2009年2月18日星期三

原来

人有二画。
一撇。一捺。
从一开始有了左走右走的方向。
人一开始就明白了活着就是分离的人生。

人可以很奇怪。
不向根本的命运低头。选择了逃避。
逃离命运远远的。带着深爱的人离开。然后哈哈大笑:
人定胜天。
可惜他却忘了,她的心并不想跟他。她不想与家人分离。于是她流泪了。
命运!为何愚弄着我!
人从分离中看到了极度的快乐和极度的悲伤。
两种极端还是分离。

人可以很平静。
当她接受了事实,收起了眼泪,她突然成了大人。
她可以俯视一切众生。她可以藐视一切众生。她甚至认为他带她走是对的。
他却不习惯。这是他所要的事实吗?
他开始爬山。他开始钓鱼。他甚至开始打坐起来。
他突然明白命运并没有逃避过。
是他完成了根本命运。
人从分离中看到了极度的膨胀和极度的卑微。
两种极端还是分离。

人永远都活在分离。大大小小的分离,看到快乐、伤心,开始膨胀、卑微。
最后走向了未知的领域中。
如果真如我所说的,那真的很悲哀的。世界。
并不如我所想的那样运行。

我一直忽略了一点。
人之所以还能活下去,
因为人有着一个特别性,
就是“可塑性”

原来是我想的太单纯了。
所以,这篇是我的起点。
我要发掘人的种种可塑性,
原来人可以在分离中,
继续分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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